【浮世汇157】我们原本熟悉的世界和生活方式,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huoying @ 2020年03月28日  浮世汇

【1】荐见  

江西九江和湖北黄梅各写了陈情书,但文书能力实在够呛,看得晕,像两小儿辩日。
我替大家捋捋这事儿:
湖北放开离鄂通道后,憋了几个月的劳务人员都急于复工。由于黄梅县没有火车站(小站,以停靠K字头为主),当地人想要复工必须从九江市坐火车。
这样一来,九江和黄梅的省界就不只是省界,而是成了黄梅通向全国的枢纽。
仍然有着防疫压力的九江,当然招架不住这骤增的入境压力,也不愿意承担由此带来的意外风险。但"放行"是大政,这肯定不能违抗。
于是九江就想了两个妙计:一是严查,并要求湖北码要转成江西码,这个目的当然是缓解流动人口入境压力,至少让你慢下来;二是你别自己走,我来接你,专门开通17路公交车,查完的黄梅人我送你到火车站,服务到家。
九江是想让入境掌握在自己可控的节奏里,但这边要赶火车赶复工的黄梅人哪里等得了。人潮越来越多地涌向大桥。
大桥很容易就成了火药桶。焦急、疲惫和积压的情绪都是黑火药。
桥上的人越来越多,九江边界管控压力也越来越大。为了保证大桥安全,他们把关卡前置到了黄梅境内。这一来,火药终于被点燃。
现在九江的上门"公交摆渡"服务也停摆了。黄梅人要步行走过4000多米的跨省大桥,踏上复工之路。魔幻。

 

 

 

【2】BBC分析抗疫成功三大选项和时间线
BBC一篇报道称,大规模封锁政策从长期来看无法维持,因为它所带来的社会和经济损失将是毁灭性的。因此, 目前各国急需的是一种“退出战略”, 即如何在适当时候取消限制,恢复正常。
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1,疫苗;2,通过感染让足够多人群具有免疫力;3,永久性改变我们的行为/社会。
疫苗至少还要等12-18月,而且要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随着越来越多人被感染,无意中也可以形成群体免疫。然而,这可能需要许多年。而且,这种免疫力是否将会持续现在还是一个问号。
第三种途径是永久性地改变我们的行为和举止,维持低传播率。
开发可以成功治疗新冠病毒Covid-19感染的药物也有帮助。此外,增加重症监护病房也会起到同样的作用。
原文见:O网页链接 

 

【3】@__升潮 

可能现在很多朋友都不知道了。其实不是很远,就在五年前,“嫖宿幼女罪”才从刑法上被删除。
嫖宿幼女罪,是刑法上的一大耻辱,是对女性荡妇羞辱的最直接体现。这一个罪,让幼女被官方分成了良家幼女和卖淫幼女,不满14岁——甚至判决史上多的是不满10岁的女孩,被强奸,被轮奸,被性侵,被侮辱,甚至被故意伤害,只要有“钱”的参与,哪怕是被性侵完甩在地上的钱,就有可能让强奸罪被扫到嫖宿幼女罪里面,让女孩儿被污名为“雏妓”,而这些强奸犯只是“嫖客”,只是“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甚至还有因为被认为“看不出这女孩不满14岁”,而被判无罪的。
我们知道,强奸幼女最高是死刑。那么嫖宿幼女呢?
最高15年。它甚至没有加重刑。

2008年贵州习水案,习水的司法所、移民办、社保局、人大代表,多个政府官员参与强奸幼女、强迫卖淫,11名女孩子,“以打毒针、拍摄裸照传播等威胁手段”被“送给”多名官员,最后他们判了多少年?
嫖宿幼女罪,最重的一位(冯支洋-习水职高教师)判了14年,有四位(冯勇-出租车司机、李守明-移民办主任、黄永亮-社保局干部、陈孟然-国土所所长)被判了7年。那位人大代表,母明忠,10年。
2009年宣判的。现在有几个人已经出来了。

2011年,陕西略阳,七名略阳郭镇干部,轮奸一名14岁的初中女孩。
嫖宿幼女罪,最高的判了7年(镇干部赵祺勇等六人,其他人名字没找着),其他的是5年和3年。
他妈的,也都已经出来了。

2009年,云南富源县的法官(杨德会),通过“殴打和语言威胁”,强奸一名14岁的女孩,一审竟然判决无罪,因为“他不知道她不满14岁”。二审判了多少年呢,6年。
也出来了。

实际上2009年一年,公安部门就抓获嫖宿幼女犯罪嫌疑人175人。175人,并不是每人只强奸一名女孩的;还有无数没有报案或根本没有被理会的事件,根本无从查起。

从2008年开始,每年两会都有人大代表发布废除嫖宿幼女罪的提案。他们坚持了八年。2015年刑法修正案九,该罪正式废除,所有涉及14岁以下的幼女的强奸案,就是强奸罪。

之后的情况有变好吗?有,一点点。

2013年,海南万宁校长陈在鹏及万宁市市房管局职员冯小松,强奸六名六年级的小学生,六名,六年级!分别判处13年半和11年半。

河北迁安性侵案,最近被舆论重新关注,去年宣判的,迁安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康永,以及迁安市人大代表王双,伙同其他十余人,“采用去女孩家里闹事、拍裸照、视频、殴打等手段,强迫受害女孩卖淫并介绍其他女孩给团伙成员,”与至少九名14岁以下的初中女孩发生性关系,最小的一位是2005年生的,被强奸时12岁。
康永被判16年半。

2019年,湖南省祁东县,涉案七人,将12岁女孩骗至KTV,强奸之后,用“控制、恐吓、威胁等手段,迫使她谎报年龄给男性陪酒和伴唱”。其中两名涉案人员为“公职身份,背景深厚”。女孩已经被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个案件还没有宣判。

现在再想想,在虚拟作品里描写17岁男生强奸男老师(这是它被指控的最重的情节了),而被判十年的那位小说作者。
和上述每个案件里侵犯活生生的女孩们,让她们承受巨大的痛苦、其中一半案件都有女孩被传染性病、同时也一定会给她们留下难以愈合的心理阴影甚至引发心理疾病的强奸犯们。

有时会有法学生辩解“因为它们侵犯的是不同的法益,没有可比性”。但你们也一定学过,刑法里社会法益的来源是什么,法律的目的是什么,价值判断是什么,在法律规则极其不合理,导致出现漏洞的时候,是不是应当适用法律原则?
那位作者不是因为非法经营而被判刑,而是因为“制作、贩卖淫秽物品”。因为那是淫秽物品,侵犯的法益是“社会的善良风俗”。那些真实存在的女孩被强奸,法益固然是性自主权,但善良风俗没有被侵害吗?
撇开课本吧,撇开标准答案,回归法律的本质职能,回归比恩鲍姆,甚至是马克思的法益论——共同法益只具有一种被导出的功能,只有当它保护个体利益,与个体具有本质的关联时,才是合法正当的。当虚拟的性侵害描写与真实的性侵害同被量刑时,孰轻孰重,真的需要你用课本上的法益为它找借口吗?

请问问自己,以上的每一个案例,都是罪刑相适应的吗?

那么91网站上的强奸视频呢?那些偷拍和性侵案件不仅在真实地发生,而且还被广泛传播,无论是个体的性权利还是善良风俗都被侵害,女性们——迅速也会有男性们,被一小部分人窥视,偷拍,传播,嘲讽,甚至用这些非法视频来威胁、勒索、侮辱和虐待,这些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在以往的案件中频频出现且长期存在的。有太多人活在对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惧里,不止女性,还有男童女童的家长们,也有男性。太多了。

嫖宿幼女案的废除告诉我们法律是会进步的。努力是可能有作用的。那么我也想努努力——请彻查91网站,关注性侵案件的判决,关注涉淫秽作品案件的进展,请呼吁偷拍入刑。

特别是男性们。罪犯不需要你们共情,对他们的唾弃和对自己会成为受害人的恐惧,才需要。

别为人渣的侥幸推波助澜。

 

【4】yiqin_fu 

一位研究医学史的学者在《华尔街日报》发表了文章,介绍“洗手”的历史——医生居然从 1880 年代才开始洗手,而最早推广“洗手”的是匈牙利医生 Ignaz Semmelweis。他当时二十多岁,在维也纳医院的妇产科工作。产房分两边,一边由男性医学生负责,一边由女性助产师负责。在前者生产的孕妇,产后经常发烧,而在后者生产的则没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医院的其他人一直以为原因是男女差异——女性助产师比较细心,男性医学生比较粗心,所以男性医学生负责的产房更容易出现产妇发烧的情况。但 Semmelweis 注意到,他一个做尸检的朋友,在手被划伤后也出现了和产妇一样的发烧症状。他调查了解发现,在产房工作的男性医学生也会参与尸检,尸检时并不戴手套,结束后也不会仔细洗手。女性助产师则不参与尸检。于是,Semmelweis 判断是洗手导致了产妇发烧,并开始督促周围的医护人员洗手。1847 年四月,男性医学生负责的病房,18% 的产妇发烧。但在 Semmelweis 督促大家洗手后的五月,只有 2% 的产妇发烧。
不过 Semmelweis 的说法在当时没有得到认可。1861 年,他出版的相关书籍受到同行的尖锐批评。他回应说,那些批评他的人都是杀人犯。Semmelweis 后来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有些历史学家现在认为他可能得了阿尔茨海默症。
1865 年,他的同事骗他说维也纳有一家新的医疗研究机构,但实际上同事把他带去了精神病院。他不希望待在那里,但精神病院的保卫不让他走,还打了他。两周后,Semmelweis 因为右手的伤而过世。
1880 年代,Louis Pasteur、Joseph Lister、Robert Koch 等科学家证明了疾病可以通过微观粒子传播,于是“洗手”才作为良好的卫生习惯被推广开来。

原文:O网页链接 

 

【5】@李静睿的昨日世界 

《生活与命运》:领导者对一件事、一本书、一部电影的态度都必须符合党性精神,因此,不论多么困难,在党的利益与个人喜好出现矛盾的时候,他都要毫不动摇地抛弃他做惯了的事情,抛弃他十分喜欢的书。但是格特马诺夫知道,还有更高水平的党性,其实质就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与党性精神相矛盾的爱好与志趣:对于一个党的领导者来说,一切可爱的东西与可贵的东西之所以可爱可贵,就因为它代表党性精神。
        有时格特马诺夫为了符合党性精神面作出的牺性,是很残忍、很严酷的。一旦事关党性,就应该不讲个人感情,不动恻隐之心;长辈恩师,乡里乡亲,都不必顺及。在这种情况下,不必因为一些词儿,如“背信弃义”、“不够朋友”、“害人”、“出卖”等等而感到不安。但是,党性精神一旦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就不需要牺牲了。因为一切个人感情,如愛情、友谊、同乡情谊,只要与党性精神相背,就很自然地不再存在。

 

【6】@汪海林 

这次疫情中,给中国的媒体打个分,我打0分。
整个国家,没有一个媒体能客观呈现事实,能弘扬科学求真精神,能捍卫民族立场,能挖掘出真正有温度、有力量的新闻内容。中国媒体沦为以讹传讹、哗众取宠的信息集散地,苍白宣传的虚假制造厂,没有灵魂的评论,没有骨头的观点,一些媒体人鲜有赤诚却满腹怨怼,丧失民族自尊,失魂落魄,浑浑噩噩。这样的媒体,这样的舆论场,这样的媒体人,让人民群众失望透顶。当然,我们文艺界表现也不咋地,作为其中一分子我也很惭愧。

 

【7】@抽风手戴老湿 

今天湖北凄风苦雨,关于这场疫病,我原本已经不想再去多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忍住,有些话不吐不快。不少武汉的市民去殡仪馆接自己的亲人回家了,微博上流传的几张照片让大家感受到了切肤之痛,实际上更痛。今天湖北朋友们微信状态却少见这些,因为大家不忍,看到就痛,想起来就痛,太痛了。
这场疫病里,我庆幸自己的朋友和至亲都平安无事,但也有一些听过见过的人离开了。今年的清明很特殊,人们很难去墓地亲自拜祭,只能在家表达心意。人们有权有悲伤,也有权哭泣,这是人之所以为人最基本的道理。在这场疫病里,我尝试让自己的文字客观,遇到好的就夸,遇到坏的就骂。但是情感不一样,情感不分主客观,它是人类的本能,是人活着的证明。所以对于追问,对于悲痛,对于愤怒,对于无力,我都能理解。
所以我绝对不会认同,用“胜利”来修饰这场疫情,它只能用结束,严格来说它现在也并没有结束。哪怕字面意义上这场灾难结束了,但是对于许多家庭来说,它依然存在。它已经永远改变了生活,改变了人生,改变了自己。所以我会问,你会问,他会问,千千万万的人还会追问为什么,哪儿出了问题,调查清楚了吗,有没有一个结果。这个问题无关什么正能量负能量,更无关什么立场,所有人都应该问,都应该知道答案。
我总会自嘲自己是一个假湖北人,我的爷爷奶奶从北京来湖北支援建设,我的父亲出生在内蒙,我们家是典型的北方家庭,我虽然出生在这里,可是我直到上高中,连一句湖北话都不会说。但我喝汉江水长大,我亲眼看到了这里的人们遭难,听到这里的人们诉说自己的经历,我没办法糊弄自己,我就是一个身份证以42开头的湖北人。湖北正在好转,这是好消息,我们都要向前看,可是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也将刻在心里,如果有人着急歌功颂德,有人试图掩盖苦痛,有人想要回避问题,那问问我答不答应,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8】葉子先生酱  

好友在日本东大医学部念书,分享了一段他们教授对疫情中发生的针对中国人的歧视所说的话。
“听闻现在年轻人用病毒的事种族歧视中国人,我感觉很遗憾。中国也只是被大自然偶然的恨意所选中的不幸的国家罢了。我们自身不也是被地震所选中的国家吗。他人的不幸即使冷漠视之也绝对不可以拿来攻击对方。希望我们东大医学部的学生里,没有这样轻视生命、轻视自然的人。否则将来当了医生也是我们日本的不幸。”
[泪]感动。

 

【9】安普若-外号安校长  

熔喷布(melt blown fabric)是口罩最核心的材料,医用口罩及N95口罩是由纺粘层、熔喷层和纺粘层构成的,其中,纺粘层、熔喷层均由聚丙烯PP材料构成。熔喷布主要以聚丙烯为主要原料,纤维直径可以达到1~5微米。空隙多、结构蓬松、抗褶皱能力好,具有独特的毛细结构的超细纤维增加单位面积纤维的数量和表面积,从而使熔喷布具有很好的过滤性、屏蔽性、绝热性和吸油性。可用于空气、液体过滤材料、隔离材料、吸纳材料、口罩材料、保暖材料、吸油材料及擦拭布等领域。

 

 

【10】冷月如霜  

疫情爆发期间,很多人曾希望2020年能够重启。即便不能重启,多少也希望能够在疫情结束之后,回到原本正常的生活。

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麻省理工科技评论》这周发表了一篇文章(O网页链接),谈到为了终止疫情的传播,我们工作、社交、购物、教育、照顾家人的方式发生了重大改变。有些会持续几周,乃至几个月,有些则会永远持续下去。
文章的理论基础来自帝国理工的一篇报告(O网页链接)。目前各个国家所做的一切,从本质上说,都是放缓疫情扩散的速度,不让治疗的需求超过医疗系统的承受上限。
而同时,停止一切社会活动,是一项代价高昂的选择。所以帝国理工的科学家们提出了这样一个举措:当病例数上升到一个阈值时,采取严格的封闭策略,防止进一步传播;而当病例数下降到一个阈值时,则采取较为宽松的政策,允许一些社会活动的进行。

所以,人们的生活会周期性地停摆,又周期性地重启(图1)。从这一点看,我们一定要做好病毒二次爆发,甚至N次爆发的准备,不宜因为阶段性胜利而麻痹自己。

那么,停摆的幅度有多大呢?研究者也给出了一个定义——每个家庭减少75%的外出活动。尽可能减少与他人的接触。
而停摆的周期,可能是封闭2个月,宽松1个月,直到有可靠的疫苗诞生。顺便一提,这可能还需要18个月的时间。
不幸的是,自我封闭看起来是唯一能将疫情有效控制住的方法。在多种场景的模拟下,它要优于其他策略(图2)。

 

也有人问,那么我们能否一口气自闭久一点,比如先封闭个5个月,大家熬一熬,把病毒熬死,然后再解封?答案是也不行。即便经历了长达5个月的封闭,只要一放宽,疫情最终还会卷土重来。而且预计再次爆发的时间是2020年的冬天,最糟糕的时节(图3)。

而无论停摆多久,短期内,餐饮业、娱乐业、购物业、航空业等领域都会遭受重创。而对于个人而言,很多人则需要经历财务和人际关系的多重压力。
今天刷论坛,有人说自己昨天被解雇了,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场疫情。另一个人说自己是自由职业者,以前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就不会被解雇。然而疫情一到,他尴尬地发现,自己虽然还保有工作,但没有客户了。
缺乏财务缓冲,很多人可能没有足够的金钱生存下去。而穷人则将是首批受到冲击的人。
不要以为在“非停摆期”,生活就会恢复正常。测体温,追踪过去的旅行史和接触史,会是将来相当一段时间里的常态。《麻省理工科技评论》的文章打趣说,原来去夜店,只需要看年龄。在将来,可能还要看你的免疫证明——你要么接受了疫苗的注射,要么已经从感染中恢复,获得了免疫力。
《传染病》的剧情再现。
我们最终会适应一切,就好像在911袭击后,人们逐渐习惯了机场的严格检查那样。我们会适应隔离2个月与宽松1个月的交替,会适应一些熟悉的品牌逐渐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会适应证明自己无病的免疫证明,也会适应医疗系统势在必行的改革与优化。
但就像开头所说的那样,我们原本熟悉的世界和生活方式,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11】多年以前,有人问美国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在您的研究中,您认为人类文明最初的标志是什么?” 询问者心里想着,玛格丽特的回答或许会是类似鱼钩和陶罐等器具或是类似衣服的东西。 然而,玛格丽特给出一个令人始料未及的答案: “一个愈合的股骨。” 玛格丽特解释说,在古老的年代,如果有人断了股骨,就无法生存,会被四处游荡的野兽吃掉。 这些断了股骨的人,除非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否则就不能打猎、捕鱼或逃避野兽的伤害。

因此,一个被发现的最早的愈合的股骨,表明有人将受伤的人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花了很长时间跟他呆在一起,照顾他,让他慢慢康复。 所以,文明最初的标志应该是人们开始帮助别人,而不只是明哲保身,放弃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来源:新浪微博 喷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