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129】执法者,你手中拿的是天平还是鞭子

chuntian @ 2019年10月30日  浮世汇

【1】@故事馆长 

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

我的爸爸妈妈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儿,她照镜子的时候我总托腮在一旁看着她,她没有我好看,脸上肥嘟嘟的,成绩也没有我好,四则运算总是十道错三道,妈妈让她错一道要再做十道以此类推,她就一边写一边哭,我看着她越错越多,真想把那个被她丢在地板上的橡皮捡起来帮她改几个答案。但我只能坐在书桌上看她扎起来的小辫子随着抽噎一抖一抖的,她又把另一块橡皮抓起来乱丢,完美穿过我的鼻子,加十分。

我有时候会跟在她后面到原来的学校去,当然我的同学们早就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想我现在得抬头才能看清楚他们的脸了。上一次同学聚会不知他们谁提议的要回小学来看看,我便飘过去把他们挨个打量了一番,谁能想到总是用袖子擦鼻涕的后桌小胖现在成了班上最帅的男生,总是大嗓子嚷嚷的班长阿曼留了齐腰长发穿起了长裙,因为长痘总用刘海把额头挡住、戴笨重黑框眼镜的小月化了一个让谁也认不出她来的浓妆?

我在陌生又熟悉的人们之间穿行,好奇地挨个打量他们,听他们笑闹着说当年谁是谁的同桌,谁给谁的桌里塞了毛毛虫,谁上课偷偷踢了谁的凳子。他们还说了很多遥远的东西,他们的大学,他们的爱情,他们的未来——这些东西我曾经都懵懵懂懂地幻想过,画着好看插图的书本上说,每一个孩子都应当拥有光辉的未来。

他们的话题很快变得滑稽起来,二十岁的大人开始互相调侃十年前自己对班上的某某曾经有过的一点点心动——在压根还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气氛陡然活泼起来,好几个女孩径直穿过了我要殴打信口开河的男生。

"你才不喜欢我呢!"小月红着脸冲小胖嚷嚷道,"你上课总盯着墨墨瞧,因为她从来不介意你用她桌上的抽纸!"

她张了张嘴,表情慢慢凝固了起来,作势打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墨墨已经死了十年了。"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嘟哝了这么一句。

"我前几天好像还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杀她的人。"阿曼突然说,"我妈说我看错了,但我觉得我没有,他比之前还要高一点壮一点,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路上转悠,盯着过路的女孩看——过路人当然早就不认识他了,我赶紧拉着我妈走了。"

"听说他只关了三年。"讨论逐渐七嘴八舌起来,"他们拿他没办法,他那时没有满十四岁。"

我抬头看他们每一个人,他们的脸上都不再有什么明显的悲伤,毕竟这已经是十年前的旧事,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十年前突然从生命里消失的人,一个匆匆占据报纸头条又匆匆被人遗忘的符号。所有的人都在长大,在老去,在重新开始生活,只有我在十年前被剥夺了拥有未来的资格。

他们很快又说起了其他话题,我游荡回妹妹的教室,还好所有人都看不到我血迹斑斑的衣服,不然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是从什么惊悚电影里爬出来散发着怨气的女鬼。

但其实我不是,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来不胡乱跑出去玩耍,按时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吵闹着要爸爸妈妈给我买橱窗里新摆出来的布娃娃。我从童话里学会善良的人会获得幸福,勤劳的人会获得财富,努力的人会获得垂青,我要长大成为一个善良、勤劳而努力的人。

但我却从不曾长大过,那个剥夺我生命的人却在阳光下茁壮成长,他享受着身为少年人的特权,同样身为少年人的我却连最基本的仇恨都还没有来得及学会。

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我原本应当二十岁,却依然只有十岁。

我坐在教室的窗户边上,下课铃响了起来,我看到我的妹妹咬着一盒牛奶和她的朋友们有说有笑地跑了出去,脸就像一只苹果一样红扑扑的,马上就是课间操的时间了。我坐到了她的座位上,她今天四则运算又错了三道题,老师用红笔在旁边批注,希望她下次细心。我想拿起那只自动铅笔把她算错的题改正过来,但是我的指尖只能抓住空气,这种动作对我而言显得无聊而滑稽。

我打了个呵欠,慢慢走了出去趴在栏杆上看向晴朗的天空,风穿过我血迹早已干涸的校服裙,吹向整个波澜不惊又欣欣向荣的人间。

作者:元歆
来源:知乎

 

 

【2】@果子狸7777 

拐卖妇女不合法,但抓到后给买家补办结婚证;
代孕不合法,但孕母后悔了还是把孩子判给买家。

当犯罪可以获利而不用付出代价时,你告诉我你在执法?如何执法?

类比一下吧。

贩卖保护动物不合法,但给已经做好的象牙鱼翅虎骨在中央一套打广告?
吸毒不合法,但给已经吸食的人提供毒品联系毒贩?
杀人不合法,但已经死了就只能遗憾叹气,帮杀人犯把尸体就地埋了?

犯法的不仅仅是中间的"商人",有罪的不仅仅是盗猎者贩卖者、毒贩、拐子、代孕机构,还有这一切的根源,买家的欲望。你的执法为什么不敢去那里?!

哦,你说法律是为了管理人群的,人群有占有珍惜、获得妻子孩子的欲望,只能弹性管理顺应"民心"。那我就要再问一问了,有一个获利者就有一个牺牲者,为什么你们不站在更弱小无助被剥削的一方呢?

你的法变了吗?它是否只保护有产者?只保护拥有声音的人?只保护拥有暴力的人?

执法者,你手中拿的是天平还是鞭子?

 

 

【3】@咱说 

我从未期待过所谓"李安电影"

我对李安的十分喜爱,主要源自他那本《十年一觉电影梦》(顺便提一句,这本书的编者张靓蓓女士最近去世了),从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勤奋、拍电影有股狠劲、对自己的过往作品做出深刻检讨的导演形象,我喜欢这样的人。

有些观众动不动就把李安的电影跟所谓(东方)哲学思想扯到一起,实际上李安的大多数作品都是通俗的,没有也不需要什么深度。从李安的履历以及那本自述里中找不出他钻研过无论东西方哪门哲学思想的痕迹,即便放在电影导演这个行列里横向比较,思想上比他有深度的导演多得去了。李安当然有他的处世哲学,如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哲学,只能说,他在电影里所呈现出的那套生活哲学和价值观,能够打动你,仅此而已,这并非李安电影的特质或优点。

在我看来,并不存在某种程式化的、可预期的"李安电影",而我唯一的预期,就是希望李安每次的下一部作品,要比以往的更好、更猛、更撞击我的心。正如我看过《少年派》之后说的:如果这片子不是李安拍的,我会觉得非常赞,无论技术层面还是叙事层面。但既然是李安拍的,我就觉得还没有被爽到。我既不预设李安只去拍家庭伦理、情爱纠葛、东西方碰撞,也不会拿这些框框去套用到他的每一部新作,我巴不得看到焕然一新的李安作品。

如果非要说存在"李安电影",其共性大概集中于一点:凡是优秀的李安电影,都是全方位的优秀。这一点,从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四部李安作品就可以看出。《理智与情感》《卧虎藏龙》《断背山》《少年派》都几乎囊括了最佳导演、最佳剧本、最佳摄影、最佳配乐这些提名,并且总归会拿到其中若干奖项:两获最佳导演、两获最佳剧本、两获最佳摄影、三获最佳配乐。一部全方位优秀的(非作者)电影——来自一群各部门优秀电影人混搭的结晶——往往体现不出明显的导演风格,导演在其中扮演的是指挥和统合这群优秀人才的关键角色。这是李安的过人之处,只是他近来没有善用它。

回过头来看,《十年一觉电影梦》的访谈内容主要发生在2000-2001年间,那不过是对李安导演生涯第一个十年的总结。人在年轻意气风发之时,总是会对自己的反省更多一些,以期走上更好的前途。十年、二十年之后的李安还是当年那个深刻检讨自己的李安吗?我不知道。我相信有些人格特质是不会变的,但有些思维想法却是会变化的,甚至可能钝化。

 

 

【4】@张宏杰 

1995年5月,无业人员刘和平冒充京官空降当地,"挂职"市委副书记。1994年,刘和平伪造了解放军驻京某部副局级干部的全套个人档案。1995年5月,刘和平以挂职锻炼为名,利用伪造的档案材料,被广西自治区党委任命为柳州市委副书记。按照干部挂职的相关程序,京官赴地方挂职,需完成一系列程序。柳州官场却传言,刘和平当年来挂职时,程序并不完备。一种流传较广的说法是,刘来柳州,仅凭相关人士的电话和介绍信。刘和平在柳州期间,分管教育、文化。到柳州不久,刘和平开始挟"京官"之威,发力"整治"柳州官场。会风纪律,是他的重点。不少在官场摸爬滚打20余载的官员,因为开会迟到,被处罚。此事传出后,刘和平一时在坊间赢得支持者众。
会风"好转"后,刘和平转而"整治"柳州迎宾馆的公车占道。柳州迎宾馆系柳州政商人士主要出入场所之一。他的办法"简单有效":摘车牌,写检讨。某日,时任柳州市委书记的车牌亦被摘去。这一幕,官场瞠目,民众称快。柳州市教育局组织了一次教育系统的考察活动。刘得知后,认为这是公款旅游,对时任教育局长破口大骂。训斥结束后,该局长身体抱恙入院。
而今,柳州坊间仍不乏刘和平的支持者。在柳州生活了20多年的贵州人王永新说,"管他真真假假,我们喜欢做事的官员"。杂货铺老板老林没有过多回忆,就想起18年前的刘和平。"我敢公开说,市里那么多任领导,我就记得刘和平。为什么?他敢动官员!"(应采访对象要求,文中段金星、王永新系化名)遇上王永新充满缘分。从柳州火车站出来,我就坐上他的出租车。互相试探后,我们聊到刘和平。他给了刘和平不错的评价。他说,刘和平摘官员车牌的时候,自己还想去看,只是运气不好没撞见。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他对交通不畅颇有微词,顺带骂了主管部门。我说,刘和平是假官员,你怎么还支持他?他回答,刘是骗子不假,但做了事情。
刘和平的暴露纯属偶然。一年的挂职期满后,刘和平希望继续"留任"柳州。1996年5月,有中央领导经过柳州。多位柳州市老干部回忆称,时任市委主要领导为刘和平"留任"的事,请示这位中央领导。此事遂进入相关程序。有关部门核实后,却发现"查无此人"。
由此,刘和平东窗事发,领刑20年。
《无业人士冒充中央交流地方,担任柳州市委副书记一年多》转载自工号"嘲流"  未查到作者名和原始出处

 

 

【5】张宏杰  

为什么2010年上海世博会乌克兰馆上面有太极图案呢?因为这是东欧乌克兰罗马尼亚一带的特里波利耶库库泰尼文化中出现的图案。特里波利耶-库库泰尼文化 Tripolye-Cucuteni Culture是 东欧的铜石并用时代文化。年代约从公元前4000年~前2250年。

 

 

【6】@伊笙 

前阵子弟弟考上了研究生,家里照惯例请亲戚朋友一起吃饭庆祝,大家都夸弟弟,说他给家里人长了脸。

但是表叔却说:" 研究生毕业了能怎么样还不好说呢,现在大学生我看也都那样吧,最后出来还不是给人打工。你看小东,高中没毕业,不也照样自己开厂子做老板吗。"

现在关于 " 学历不值钱,上学没用 " 的言论甚嚣尘上,但事实上,在现代社会中学历仍然是影响一个人人生方向的重要因素。

我上大学的时候一直认为读研会耽误我进入职场的时间,所以本科一毕业就进了一家公司的基层行政部,每天干劲十足,对升职加薪充满了期待。
工作了半年左右,公司来了一个实习生,虽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因为他有重点大学的研究生学历,所以直接空降进入了总裁办公室,那是我们公司最有前途的部门,是大家工作好几年,也未必能进去的部门,薪资和福利都比我高一大截。

我有点心理不平衡,闷闷不乐地去问人力,为什么会选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进总裁办公室实习?人力大姐笑着说了一句: " 人家可是985知名高校的研究生。 "

我当时是不服气的。直到后来,经历了辞职、再就业、考公务员,并且因为学历不够出色,连续碰了几次壁之后,我才想通,学历不行就意味着升职会被卡,考证会被卡,换工作会被卡,甚至谈恋爱的时候学历都会变成一个筹码。

那些说着 " 我们更看重能力 " 的公司,在筛选简历的时候,最低的标准都是211、985高校,出众的学历代表着在概率学上你比其他人优秀的可能性更大,也代表着你被用人单位选中的概率更大。

在我求职的岁月里,简历不知道多少次在第一轮就进了垃圾桶。

这些失败的经验告诉我,学历就是一块敲门砖,是我们进入社会的名片,没有学历,你连敲门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展示能力了。对于大多数出身普通的人来说,考一个响当当的大学才是改变自己命运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但学历并不是成功的代名词,学历只是决定着进入社会后你的起点在哪里,而能力则决定着你能在那条路上走多远。

大学老师说过这么一段话:在毕业的五年内,你或许可以依靠学校的光环找工作,但五年后,你能否取得更进一步的发展,更取决于你的能力。

我现在的公司去年特招了一个国内顶尖学校的毕业生,名校光环加持着,大家总会不自然地觉得这个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公司领导还特地抽调他和财务部其他几个资深的老员工一起负责新项目。

但因为他是文科生,所以对数字方面的东西很不敏感,做的报告也有些浮于表面,过于形式化。

其实他的学习能力挺好的,理论都能听得懂,但是一到财务实操就不行。他在调了两次岗后被公司劝退,顶替他的是一个普通学校毕业,但因为能力突出所以特地从分公司破例调上来的人。

我们要明白的是,职业发展是一场长跑,不是短期冲刺,这个过程需要不断思考、不断总结经验教训,不断跟上社会脚步来锻炼自己,以满足社会的需求。

领导都喜欢能力强的下属,他们要的是你能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实在过不去绕个弯也会前进,你能力越强,上限也就越高。
如果你能力不足,又不懂得修炼精进,不断提高自己,那么就算学历给你镀上了一层金,早晚有一天也会褪色。

我们都说当下的社会是个浮躁的社会,优秀的人不一定发光,平凡的人也不一定就一直落寞。但社会生存的基本法则始终没变,那就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如果你还在读书或者还有读书的机会,那么就不要听那些读书无用的闲言碎语,尽可能去提高自己的学历,因为这是社会评价一个人永远不会改变的第一标准。
如果你已经进入了职场,也不必因为自己的学历低而妄自菲薄,你只需要以谦虚好学的态度去学习,快速地总结经验然后成长,那么总有一天,你也能在人生的道路上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7】黑潮君  

1939年10月,白求恩大夫在为八路军伤员手术时,手指被碎骨刺破,几日后伤口感染,最终导致他不幸病逝。在白求恩的遗嘱中,有这样一句话:"所有这些东西都装在一个箱子里,用林赛先生送给我的那18美元做寄费。"
送给白求恩18美元的那位"林赛先生",叫做迈克尔·弗朗西斯·莫里斯·林赛,中文名叫林迈可。

林迈可是个英国人,毕业于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他毕业之后接到了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的邀请,聘请他到中国来担任燕大的经济学导师。
林迈可绕道美国,从加拿大温哥华上船前往中国,在这段海上旅途中,他认识了白求恩大夫。

当林迈可到达北平时,那里早已受到日本人的控制,一切战略物资都受到严格管控,即便是稍有些优待的"外国人",行事太出格也会有生命危险。但林迈可在1938年8月五台山和白求恩重逢后了解到八路军缺少物资,便勇敢的利用自己不受日军搜查的特殊身份,在北京等地采购药品、通讯器材等"违禁物品",并亲自送到北平西郊的地下党联络站去。这样的事情,一直到1941年12月8日。

8日上午,林迈可正用短波收音机收听广播,突然听到"日本人在前一天偷袭了珍珠港,对英美宣战"的消息,他急忙收拾东西,带着同校的班威廉教授一起,驾车出逃。他开出燕大校门不到十几分钟,日本人就冲进了校园。
一行人找到之前运送物资的联络人,在他的帮助下,几经波折,才算平安到达八路军控制区。

林迈可虽然教授的是经济学,当他同时也是个无线电爱好者,在八路军这边,根据自己自学的无线电知识,努力维修电台等而一同出逃的班威廉教授之前是燕大的物理系主任。1942年,他们受到聂荣臻的邀请,前往晋察冀军区司令部担任无线电高级班的导师,这个班的学生一共26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从军分区各处专门抽调来的。两位教授按照大学时的要求,全英语授课,再由英语基础较好的甲组学生给较差的乙组学生上课。平时在废弃的羊圈里,遇到空袭则带上小黑板钻小树林里,此外,还有一个专门的警卫班被派来负责他们的保卫工作。
除了理论学习外,教师学生们还经常去各部队维修电台等通讯设备,作为实践学习。这件事情更加危险,他们需要在鬼子的碉堡炮楼眼皮子底下来回。有一次,这支教学队伍甚至遭遇了日军部队,警卫班的战士为了掩护师生撤离,全部壮烈牺牲。

1944年春,培训班学生们终于完成了学习,全部结业,林迈可选择了离开,前往"红色中心"延安。在他离开后,他的学生继续教学,1947年以此培训班为基础建校,是为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的前身。
在延安的林迈可见到了毛泽东,还受到了朱德的聘请,担任"十八集团军总司令部无线电通讯顾问",经他的建议、设计,延安成功组建起一台1000瓦的发射机,使得远在美国西海岸也能收到新华社的广播电台信号。

1945年11月,林迈可携妻儿,转往重庆经印度返回阔别十几年的英国,他回国后还在大学里担任教师。新中国成立后,他还多次前来访问,只不过他的身份有所不同——他在1952年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
1994年2月13日,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林迈可美国华盛顿去世,享年84岁。

 

 

【8】@安迪斯晨风 

我们这些不再上学的社会人,往往没有规划和方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学什么。我有一个关于自学的小想法,大家可以看看是不是有用。是这样,每一个月开始的时候给自己设置一个关键词,围绕着它发散开来,去读各种能找到的著作或是讲座,记录下来你在阅读中获得的新知识、新见解,到月底的时候,写一篇小论文阐述自己在阅读中获得的东西,让它们真正融会贯通。比如说,我这个月的阅读关键词是"义和团",我可以围绕这个主题去找关于晚清的国内国际形势、白莲教的溯源和发展、二十世纪初的民间信仰和传统武术……到最后整理出来一篇文字,你在自己身边的人里面,就会成为"义和团"方面的专家。

 

 

来源:新浪微博 喷嚏网